门一关,她立马变脸,“你刚刚发什么神经?为什么要对谨谦说那种话!”
柯黛转过身,想从床上坐起来,奈何身上的伤势还没好,不能大幅度动作。
见她行动困难,柯韵芝气归气,到底还是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靠着舒服点。
“你啊,真是要气死我,谨谦全心全意为你着想,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吗?非要别人说你不识好歹,骂你白眼狼才中听是吧?!”
柯黛耳朵都起茧了,“我对他好不起来,你知道他们家有多恶心吗?”
“晁家怎么你了?”
“不是对我,是对褚厌!”她靠在床头控诉,“晁谨谦十岁那年患了一种罕见病,需要用至亲同胞的血髓才能救命,他们家想出的办法,就是让司琼生下褚厌,当作给晁谨谦续命的工具。”
柯韵芝听的脸色发白,“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