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我让水老鸹他们离开就是了,只要抓不着他们就行呗,咱怕啥?”
李永福舍不得,他们在安东经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现如今的产业和地位,哪能轻易就舍弃了?
“永福啊,你咋就不懂呢?
关家要是找不到水老鸹他们,难道不会找你撒气?抓到你,自然而然就牵扯到我。
我就算在安东有些背景关系又能怎么样?那不都是用钱堆出来的?
我每年孝敬他们,能给多少?要是把咱们这一份家业都占过去,又是多少?
多少人瞅着咱眼红,不过是没抓着把柄而已。
这回但凡跟咱沾上一点儿边儿,不弄个倾家荡产,咱俩都别想囫囵回来。”
钱修成摇摇头,做人啊,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能把人想的太好了。
“你听我的,快走,不管是坐船还是走陆路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