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心中却是没有了一点的底气。
中年儒生心中依旧冷峻,置若罔闻。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火焰所吸引,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彻底烧毁义军的粮草,为北蛮休养生息争取时间。火焰在他的眼中,既是毁灭,也是重生的契机。
“战争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只有胜利与失败。成者王,败者寇自古便是如此。”他转过身来,目光如刀,直视着呼邪乎。
“你在担心什么?”他的声音冷峻而坚定,毫不留情地刺入呼邪乎的心底。他明白呼邪乎心中是在担心什么,只是他认为这些忧虑不过是杞人忧天,甚至是太过天真。
“你要明白,即便是我们今日不火烧央州,林仲云在攻破北境之后,也绝对会长驱直入,彻底捣毁我们北蛮的王庭。”
他的目光如同寒冰,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对于这一点他从不怀疑,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得不冒如此大的险,深入央州,只为拖住义军的步伐。
听到中年儒生这样说,呼邪乎心中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