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术,你还真是条好狗啊,可你把你的主子丢在凌云庄内,是不是有些太托大了?老子敢出手,他今天就活不成!”
一场血战之后,韩文耀已经落于下风。
裴术的白发,随着夜风摆动。
“韩文耀,你跟了我十余年,手段你是学得差不多了,可你还是没学会一件事,那就是敬畏!”
“敬畏?我不需要敬畏!”
“你今天干了太多蠢事了,这不像你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能做出的判断,莫非是因为对本座的恐惧,让你失去了交手的勇气?你现在,可是连与本座为敌的资格都没有。”
裴术拂袖背过身去,周围,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高手。
死牢中待了多年,他的修为虽然无望迈出最后一步,可他在那暗无天日的牢中,曾无数次幻想过与韩文耀的对战。
“裴术!你真以为老子怕你吗?”
裴术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