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映渊心疼不已,当即板起脸对裴容道:“你娘出身青楼,不知跟多少个男人搞过,你也是个野种,不配叫我父亲!”
瑾歌将裴容拉至身后,望着裴映渊:“裴映渊,当初是我看走了眼信了你的鬼话,可你明明知道我是清白身,只因想掩埋那段过往,就不承认容儿的身份,如此羞辱我们母子?”
裴夫人如遭雷劈。
她揪着裴映渊的衣领逼问:“什么鬼话?裴映渊,你承诺她什么了!”
酒后失意的话怎能当真,裴映渊心烦意乱安抚着裴夫人,看向裴容,冰冷开口:“上家法!”
在裴家,瑾歌的地位堪比奴才,甚至连奴才都不如,连带着裴容这个不被承认的庶子也是。
伤了嫡长子要受到惩罚。
家法是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