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映渊已与红竹馆这群人僵持了半月之久,面色铁青,五官紧绷着。
“你们红竹馆人来人往,她清不清白我如何知晓?”
“裴映渊,你说这话丧不丧良心?”老鸨伸长了脖子,嗓音尖厉,“瑾歌是头牌,驻在我们这儿多年,我指着她赚银子不假,可相处下来早已将她当亲妹妹对待,见她真心仰慕你,才同意你跟她过夜,你却如此说她?!”
裴映渊沉着脸不说话,越过老鸨看向瑾歌。
“瑾歌,把孩子打了。”
瑾歌捂着小腹,坚定地摇头。
“裴映渊,你做个人吧!”老鸨道,“今天这个责你必须负,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正要升官是吧,信不信我让你这官升不成?”
做老鸨这行的,贵族权贵等人脉结交不少,真有心思动手脚不是毫无可能,况且他这事本就是作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