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眠眼睫一颤。
“今日……”宋晏容阖了阖眸,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腕上的白玉佛珠,“是我考虑不周。”
但他不后悔把她带去花宴,唯一错的,就是在那些苍蝇烦人的打量下,放她离开自己身边。
阮眠眠忽然有些怨不起宋晏容。
其实就算今日她没去,京城就这么大,只要她不死,总有机会跟长公主见面,长公主想替陈贵妃出头,这刁难,她怎么也逃不过。
说到底,是她无权无势,自身地位太低,没有话语权,也没有猖狂的资本。
似乎因为她没回应,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探进来,撩开那层碍眼的纱帐。
阮眠眠微僵。
刚涂了药,被子里,她什么都没穿……
宋晏容丝毫不觉,走到榻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