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两也要偷?”阮眠眠冷睨着说话那人,“你偷鸡摸狗惯了,看谁比你有钱,都觉得是偷的?”
“你!”圆脸少女涨红了脸。
阮眠眠没理她,移开视线,“我倒是认为,同样的银两,画在真正懂画的人手里才更有价值。不如沈小姐说说,你对这幅画有什么见解,这幅画到底妙在何处?”
沈家不是老牌世家,到了沈耀之父亲那一辈才有起色。
沈知意出身武门,最讨厌那些文人才女,说话文绉绉的,显得她胸无点墨很没底蕴。
人越在这个时候越想证明自己。
沈知意扭头,看着画上那堆破竹子,嗫嚅半天,脸都憋红了:“这画里的竹子很直……”
阮眠眠做作的掩唇嗤笑,讽意毫不掩饰。
“论才学,阮三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论画,恐怕没人比她更懂。”
沈知意脸瞬间又涨红几分,骤然拔高嗓门:“我跟阮锦婳的事,跟你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关系?说别人厉害有什么能耐,有本事你自己来说说,看你这模样,我量你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