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逃离夫主魔爪/剧情/蛋:把夫主剃秃) (第1/3页)
所以——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么你就乖乖回头脱光了跪地请罪。否则,若你胆敢从这里走出半步,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思玟沉吟一瞬,果然关上房门快步往回走,同时悄无声息地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刃。“铿——”利刃出鞘,霍然抵在凌渊喉头。“哈!”凌渊短促一笑,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思玟身上:“杀了我吧。这条命本来就是为你所救,能够死在你的手上,我也心甘情愿。”“你以为我不敢吗?”思玟手握利刃,刀尖一寸一寸往下,很快就轻轻划开凌渊脖颈上的皮肤,划出一道微薄的血线。可她终究还是在刀刃即将割开脖子上的血管时愤恨地弃了刀,攥紧双拳,任由指尖刺入掌心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你不是不敢,你是不想。”凌渊的声音轻而残酷:“你本性纯澈善良,用来折辱凌虐我的手段,也仅仅是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的,让你杀人,你做不出来——”“别说了!想让我染上满手血腥,你、还、不、配!”思玟恼怒地拽起凌渊的一只胳膊,拖着他回到床边,双手伸到其身下,同时用力一翻把他扔回床上,捏住下巴,把剩下的迷药强行灌入,亲眼看着他在眼前渐渐软下身体这才放下层层床幔,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凌府是城主府邸,前院日夜都有南城官员进出。处置了凌渊,思玟从卧房里翻找出凌渊的旧衣服穿在身上,借着夜色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在府中畅通无阻,她又有凌渊的家主令在手,凌府的门房便以为她是家主亲信,恭恭敬敬地亲自送出门外。离了凌府来到街市上,她这才发现此时天色未晚,正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府时辰。今天或许恰逢什么节日,大街小巷车马喧嚣,人潮如织,护城河的波光倒映着两岸的璀璨灯火,勾栏瓦舍间人声鼎沸,灯火通明。身在其中,丝竹管弦之声,声声入耳,环佩铃铛,响彻不绝,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息,犹如一团阔别已久的旧梦,重新把思玟包裹其中。她逆着人流朝出城的方向走去,淡漠地路过雕栏玉砌碧瓦朱颜的赵府、白玉为堂琉璃作顶的云府,内心比自己想的还要平静。初遭变故的时候,她还曾天真的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为自己正名,重新回家。可是失了记忆的这段时间,犹如大梦一场,如今她从梦中清醒,一直以来填满脑识的迷雾仿佛豁然散开,露出下面赤裸残忍的真相,过往许多没想明白的事忽然就想明白了,曾经那些不切实际的希望跟着无声地破灭。其实赵府早在她十八岁的那天就彻底抛弃了她。赵筱蕾她们当时只是后院中无权无宠的庶女,再是手段通天七巧玲珑也不可能做事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破绽,只要他的父亲下令彻查,定能查清整件事情的始末,还自己清白。可他非但没有彻查,还反手将她送入凌府为奴,残忍地断绝她翻身的一切可能。又或许正是因为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知晓幕后cao纵之人乃是南城之主,这才顺水推舟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城主为奴为畜,换取赵府的利益……但不管怎样,他们之间的父女恩情早就断绝了。赵家……也没有必要再回去了。与门庭若市的赵府相比,云府显得萧条许多。云府少主云系舟当初为了她触怒凌渊,被放逐出南城,其父母年事已高,难以打理家业,偌大的一个云府,短短一年就败落下来。“云哥哥……”思玟现在云府门前,几次三番想要进前一探,可想要拍门的手抬起又放下,最终无言地转身。', '')('逃离(逃离夫主魔爪/剧情/蛋:把夫主剃秃) (第3/3页)
br>若不是为了她,云家如何会败落至此?事到如今,她还有何颜面再去面对云家二老?思玟轻叹一口气,半晌无言,最后还是无声地转身离开。比起云府,她还有一个不得不去的地方——城南路府。当年受到她的连累,生母路氏被休回娘家,这些年来也不知母亲过得怎么样。如果可以,她想带着母亲离开南城。路府并非世家望族,但也是南城体面富贵的人家,府邸足足占了大半条街。可是当思玟站在门前,却看到路府门庭紧闭,门口一片荒芜,显然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思玟原地怔了一怔,什么都顾不上了,上前用力拍门,可是拍了许久、直到双手泛红都不见有人应声。心底漫起从未有过的慌乱,思玟脑中一片混乱,路府的人都去了哪里?她的母亲又去了哪里?是被凌渊的人抓走了吗?还是说……脑中不由得涌上各种不好的想法,思玟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母亲已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意的人了,可自己却将她弄丢了……“吵什么吵!”正在这时,隔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双手叉腰走了出来,对思玟怒目而视:“这家人早就搬走了,里头没人!快别浪费气力了,烦人!”“搬走了?”思玟奔了过来,拉住那妇人的手:“他们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一家人都搬走了吗?”“放手!这我哪知……听说是离开南城了。小公子,你是这家里的人吗?”思玟面容眣丽妍美,如今身着男装扮做男人的模样,外表看上去是个俊俏美丽的少年郎,妇人本来满心怒气,在看到她的模样后不禁心生喜爱,连声音都温和了许多,担心他找不到家人,心中焦急,把所知悉数告知:“……大概一年多前,这家家主的meimei被休弃回府啦——哦,就是赵氏曾经的家主夫人,她的独女,做了城主的奴妻。啧啧,这年头,连路边的娼妓都不屑委身为奴,偏他们家出了个奴,这下好了,全家人再也无颜在南城生活下去了,这才举家搬走……小公子,你是这家人的亲戚吗?”“不,我不是。”思玟闭了闭眼,掩去眸中屈辱的泪光:“我只是……您知道他们般去了哪里吗?他们家那位被休回府中的夫人还好吗?”“哎呦,他们去了哪里我了就不知道了,人是连夜走的。至于那位夫人,她的兄长想必待她不错,否则把她逐出家门断绝关系岂不是更好,就不用举家搬家了……”思玟面上一片苍白,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妇人仿佛看出了什么,一脸狐疑道:“小公子,你的脸色不太好,要进来坐坐吗?”“不了,谢谢。”思玟苍白着脸色退后半步,腹下阵阵绞痛,股股暖流涌过,想来是方才服下的落胎药开始生效了。没有时间了,必须马上离开南城。“我还有事,这便走了,多谢夫人告知。”思玟匆忙道,转身朝城门奔去。路府已经搬走,她又要离开南城,今日之后,恐怕穷极她一生,都没有办法再见到娘亲了……胡思乱想间,城门已至。有了凌河为她准备的路引,守门的将士很快就放行了。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南城大街,眼前是城郊一片幽暗的森林。思玟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生她养她的南城,随即穿过城门。犹如一只囚鸟,终于挣脱困缚她许久的囚笼,飞向犹如幽暗森林般未知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