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书堂表字玄仁,方才范元和叫的正是对方的表字。
听到曾书堂的话,范元和轻轻摇了摇头,「方法因人而异,有时候,不是说所有人都适用那个方法,本来这一次老夫的奏折还能发挥一点作用!!但是你又将东府的那两人用同样的说辞上奏!!你觉得咱们这位皇帝是傻子吗??还是说你以为白莲教的人是傻子??」
曾书堂闻言,不由一愣,「你参的不是那个放利钱的吗??」
此言一出,房间里忽然变得静悄悄。
范元和呵呵一笑,似乎是被曾书堂气笑的。
「你觉得老夫参奏一回儿,就只是为了难为一个女人??」
曾书堂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在他上奏之前,他可是没有听到别的消失传出来。
「怎么回事??先前宫里可没有传出半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