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司马烈心中大惊,身子都不由自主站了起来,旁边的仇北冥同样反应,连声发问。
“谭尚书?你可莫要玩笑而言!”
谭梧苦笑连连,“小人已经不是尚书了,我已经将父亲身死的事实告诉那昏君。”
“谭梧!我去你妈的!”
司马烈气得憋红了脸,忍无可忍,一记势大力沉地大嘴巴子猛扇过去。
纵使心中已经隐隐有了预感,可谭梧还是被这耳光抽倒在地。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竟敢不经本相允许贸然行动,反了天了你!”
一边怒骂连连,他一便对其又踩又踏。
可怜的谭梧被踹得都直不起来身子,只是捂着脑袋委屈解释。
“丞相!小人实在扛不下去了!每日都被那些要债的抵命所胁,每天连顿安稳觉都睡不好,旦儿被打得重伤,一开门就是一盆粪水,这位子小臣真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