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究是亮了，一缕晨曦的白光悄然穿透窗户上的薄纱霜花，阳光带着初冬特有的清冽，在窗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光线透过窗户上寒霜的纹路，变得斑驳陆离，形成了一片光与影的交错，像是时间的碎片，让人有些恍惚。

陈平凡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后，悄然离开了房间，并未叫醒安世杰，让他继续休息。

他独自一人离开酒店，在大街上寻找水果摊。

清晨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上班族行走匆匆，陈平凡在人群中穿梭，微风带着冷意拂过，让他不得不裹紧衣服，双手插兜加快脚步前行。

售卖早餐和蔬菜的小摊很多，水果摊倒是没有见几个，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摆着的苹果却并非龙头村的。

他对龙头村的苹果太了解了，已经印到骨子里的深刻。

陈平凡已经许久没有到省城来了，当他看到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场景，每一个人都像是安装了加速的弹簧似的前行，生怕停下脚步就会被淘汰一样，这让陈平凡感慨万分。

这样的景象在龙头村根本无法看到，人们习惯了慢生活，这也可能是农村的那些农民无法失去土地前去城里谋生的原因之一吧。

在陈平凡费尽心思的寻找之下，还真让他找到了龙头村的苹果，跟摊贩老板聊天的时候，从对方嘴里得知，龙头村的苹果在省城内的销量很好，很多水果贩子在售卖其他地区的苹果时，打着龙头村苹果的名号去售卖，顾客们也乐意购买龙头村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