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一次就是那帮人合起伙来,妄想截停陆璟郁跟进的项目,各方面的打压想让他从此退离开京城。
本来没什么,但是有不怕死的没脸没皮提起陆璟郁的父母,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那次,枫凌的地下室,陆璟郁带着那帮人整整待了三天还没出来。
张宁期间无数次想进去,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第三天他实在忍不住,准备拿备用钥匙开门,紧闭很久的铁门发出一声扭曲的吱呀声,隙开了一条黑漆漆的缝。
像是沉睡很久的凶兽微眯起一只眼,打量下后就能把人吞进无尽的深渊。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透不出一点阳光,如若不是天花板的顶上吊着一盏摇摇欲坠的小灯,张宁根本连里面的场景都看不清。
张宁先透过门缝轻轻喊了声:“爷,你怎么样?”
没有回答,张宁鼓起勇气,将大门全部推开,眼睛还没完全适应黑色的环境,鼻尖先一步替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入目就是满地干涸的有些久的血迹,对视觉的冲击过甚。
房间的占地面积很大,此刻空荡的幽深感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