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阳低声冷哼，如今没有办法上山，这里也并非久留之地，他只能折返而回。

莫阳根本不知道，此次他进入圣地后，便一直有一双眼睛在默默看着他，只是对方并未动手。

在玄天圣地一处禁地中，一座浮空山峦上，这里盘坐着一位老者，他像是一具雕塑般，身躯盘坐在一方石台上一动不动，唯有那眼眸睁着，而那浑浊的眼眸却一直看着圣女峰的方向。

莫阳进入圣地后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目光注视下。

他目睹莫阳前往圣女峰脚，甚至莫阳那声满含冷意的低喝都被他清晰的捕捉到了，随后他又目送莫阳转身离开，直至莫阳身躯融入黑夜里。

此人莫阳曾见过，他便是玄天圣地的太上长老，名为吴战，一位被无数传奇光环笼罩的强者，据说两千年前他便已经达到了圣人境界，如今达到何等地步，早已无人知晓。

他那苍老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目送莫阳离去后，他才自语道：“宗师境开灵宫，战王境竟然也开了灵宫……天赋不俗……”

“看不透的命数即是变数，不知祸福……我虽不愿为斩你而沾染因果，却也不能让圣地冒险，斩断与你的一切关联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