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出现了蝴蝶效应。”杨东旭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他拍了拍前面的座椅：“不去学校了，去老爷子哪里。”

周义仁现在大部分的工作就是到处调研，不但国内国外也去，除了调研就是整理资料，然后写材料，最后开会，每天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哪怕是过年一刻也不得清闲。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周雅这个干女儿想要见他一面，也要掐准时间才行。不过这段时间找周义仁比较容易，因为他现在在家整理一份十分重要的材料，呆在燕京哪里也没去。

“你怎么关心起这件事情了？”手里一大叠资料还没有放下的周义仁，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看着杨东旭。

“随便问问。”看着头发已经全部花白，眼睛中时长带着血丝的干爷爷，杨东旭不禁有些心疼，可他也清楚劝说是没用的，想要让自己干爷爷彻底放下工作，除非到他死的时候，不然退休都没用。

“对你有影响？”虽然不知道自己干孙子具体捣鼓一些什么生意，但有些东西周义仁还是清楚的。

“和我没关系，就是好奇问一下而已。”杨东旭连忙说道，他可不想让自己干爷爷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