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再隐忍,狠厉和坚韧。
此后,他就像是一个风筝一般慢慢地飘走了,他手里的牵引绳成了一个笑话。
陆父后悔恼怒地拍了拍身下的车板子,刘大爷注意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不开心地训斥他,“你干啥呢!捶坏了你可要赔的。”
说完,刘大爷不待见地看了陆父一眼,手里的鞭子使劲地抽在牛身上。
“你说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弄啥幺蛾子,害得我大半夜都不能好好睡觉。”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跟着你折腾,半夜叫什么叫,村里都被你折腾得烦死了。”
牛不开心地哼了几声,刘大爷又给了他几鞭子,“赶紧走,还等着回家睡觉呢!”
陆父和张艳两人坐在牛车上听着刘大爷指桑骂槐的话,面上尴尬得不行,张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受不了刘大爷看她的眼神,赶忙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