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任熙是不知道余年是徐家孩子,她要是知道余年是徐家孩子,哪儿还有你的份儿?这次她挑拨离间,说不定就是爬过余年的床遭到拒绝后的恼羞成怒!”
牧泛琴说完这些,见戴佳陷入沉默,为了让戴佳更加透彻的明白和理解自己,又补充道:“没错,我作为一名教书育人的老校长,按理说这些话都不应该从我嘴里出来,但是冠冕堂皇的礼义廉耻永远是摆在桌面上说的,就像以前的打着反清复明旗号的人,嘴上挂着的反清复明永远是为了笼络那些文化浅薄的蠢货,实则还不是为了自己?”
“也可能是一种信仰。”
戴佳说道。
“愚蠢!”
牧泛琴毫不客气的说道:“你问问港澳台那些影响治安的帮派前身是什么?不就是反清复明演变过来的嘛。”
“……”
戴佳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