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却不安分地扭动着,想要下来。
“南夜,放我下来,我要去找童羽,童羽又跑丢了,我要去找她!”
洛南夜没放,直到将童话重新放到床上,细心地为她披上外衣,才无奈又柔声道:
“这会儿天色晚了,外面都黑了,你能去哪儿,童羽那臭小子已经回家了,他只是出去玩晚了点,你瞧瞧,他这不是回来了吗?”
此刻的洛南夜,与刚才面对洛童羽时的冷峻截然不同,他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变得异常温柔,仿佛是在哄着一个孩子。
洛童羽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
二十年来,父亲在他们兄弟面前总是严肃冷峻,商场上更是雷厉风行,但每当面对母亲时,他就变得异常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柔软了下来。
洛南夜突然转头,给洛童羽使了个眼色,洛童羽立刻会意,单膝跪在童话的床边,伸手拉着童话白皙干瘦的手,紧紧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