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就说吧。”

苏娆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有些难受。

“苏总监，这次的项目我们真的就不要初稿了？”

之前公司没来总监的时候，妍妍在公司也跟付思敏打过照面，但是还真没怎么发现那人的不对劲。

自从苏娆来了之后，她越来越觉得奇怪，好像付思敏才是关系户一样。

“甲方那边不是都说了不需要她给初稿吗？”

苏娆坐在后座闭目养神，这个付思敏，比她想的还要有背景得多啊。

谢凯和甲方都在帮着她说话，肯定没那么简单。

妍妍沉默片刻，没有再说话。

虽然付思敏这个做法确实让苏娆挺憋屈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每次都能够成功的和甲方签约，给魔石带来了不少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