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总不能干等着吧?等着朝廷的人瞎猫碰见死耗子?还是等着皇上忘却此事?”
谢韫娴语气略显不耐烦,她和青草一样,对朝廷一丁点也不信任,自从诈死以后,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她收拢的手下里有一半的人都是和官府结仇。
“放心,此事未必会走到这一步。”
萧临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淡淡道:“刺杀内监这事本来就十分诡异,多半是有人在兴风作浪,此事应该只是个开始,后续必然还有别的动作,不然刺杀内监一事就毫无意义。现在你根本无需着急,只要和往常一样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静观其变就是了,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最后朝廷真的找不到凶手,皇上迁怒那些嫌犯,打不了本王进宫去求一求皇上,他多多少少也会卖我个面子。”
闻言,谢韫娴眉头深深。
“皇上搞不好是你的仇人,你要去求他?我不能接受!”
萧临祈注视着谢韫娴,突然露出欣慰之色。
“想不到你还没过门,就开始担心本王的颜面了。”
谢韫娴撇了撇嘴,“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让我的事影响到你而已。”
“你我婚约在身,不久之后就是一家人,说话就不要这么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