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把这句话放进去吗?”白景年有些无辜地、恳求地望向镜头。
镜头和记者一样沉默着。
显然是不可能的。
白景年垂头丧气,“好吧,我继续说,其实我想说什么,你看,在所有人都放弃了《六人行》的时候,他站了出来,把这部戏又重启,让它可以继续,而且,他没有忘记我们任何一个人,原来的监制,胡思维,他请来了,导演,我,他跟我说,《六人行》的导演只能是我,换任何一个人都不行,哪怕他自己其实明明都可以做这个导演——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感受到我被尊重、被认可,以及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士为知己者的兴奋。”
他意兴阑珊地一笑,“其实作为一个创作者,有了这样的信任,其他方面你就是稍微差一点,都没有问题的。”
谁都知道这一刻他指的是什么。
白景年当初从京台离开的时候,被很多营销号发消息,说他是嫌京台待遇太低,所以才被北极光高薪挖走,说他见钱眼开,惟利是图,等等。
他这番话,其实也算是一次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