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谴责。”陈梓妍说,“谁都可以帮你谴责,但你自己不能谴责。”
“嗯,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憋屈。
“你别陷入情绪里了,会这么闹事的粉丝,只有极少数,你大部分粉丝都不会这么做的,他们仍然支持你。”陈梓妍听出陆严河的低落情绪,鼓励道,“你要是觉得有这么几个极端粉丝,你就对你的粉丝失望了,那对那些一如既往支持你的粉丝就太不公平了。”
陆严河知道陈梓妍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用这样一种带着些许责怪的语气跟他说这些,是故意在刺激他——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的缺点,他会因为这几个极端的粉丝,而感到难受——在很多人眼中,明明只是极少数极端粉丝的行为,却会让他由衷地挫败。这真的不应该,他自己也知道,但事实就是这样。
陈梓妍在用这些话,刺激他的情绪,让他从之前的情绪状态中走出来。
讲道理在这个时候是没有用的。
陆严河深吸一口气。
“永远不要被这几个人的话给刺激到,真的赌气地说出你不需要粉丝、也不重视粉丝这样的话。”陈梓妍说,“如果你没有想清楚你要说什么,我等下就把稿子写好,发给你,你要重新回到台上,感谢现场大部分观众对你的支持,你要旗帜鲜明地告诉所有人,你不会被这极个别的极端行为影响,你要继续笑容灿烂,坚定地告诉所有人,你对你选择的路、做出的事情,没有任何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