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岑溪的案子一天不结,她就无法拿到大笔遗产。陶飞飞忍不住说:“或许就是来自岑溪的母亲的压力,才逼的警方草草结案,以至于最终放过了凶手。”
“不止呢。”姜央幽幽地说,“没准这个案子,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呢。”
陶飞飞一愣:“熟人作案?”
姜央肯定地点头:“对,熟人作案。”
面对陶飞飞发不解,姜央解释道:“如果不是熟人作案,凶手是怎么进入岑溪的家的?又怎么哄骗岑溪喝下毒药的?他又怎么清楚,岑溪家中的扫地机器人几点工作,会扫清他的入室痕迹?”
说到这里,姜央甚至抽出一张报告摆在众人面前——是岑溪的死亡报告,第一页就是岑溪死亡时的照片:“你们看,岑溪死亡的时候,身上穿的裙子——你们别忘了,副本中设定的时间可是秋天,这个温度可不支持穿裙子。”
陶飞飞瞬间就明白了:“对啊,现实世界是夏天,但是副本中说过现在的时间线是十月。也就是说,岑溪穿的是睡裙?”
陶飞飞又明白又糊涂:“岑溪穿着睡裙出来见客?”
说到这里,陶飞飞小声呢喃:“能穿睡裙见的客,必然是关系十分亲密的这种。和岑溪关系十分亲密的人,会是谁呢?”
第33章
和岑溪关系亲密的人是谁?
这可真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从目前已知的关系来看, 岑溪这个人其实没什么关系特别好的亲朋好友。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就离婚了,父亲又娶了妻子、又生了个女儿, 一心都扑在小女儿上,对岑溪可谓不管不问, 连每个月几百块的抚养费都不愿意给。
因为他父亲的态度,导致爷爷奶奶也不管她, 以至于岑溪和父亲那边的亲戚已经没什么往来了。
岑溪从小和母亲生活在一起,但母亲一个人带着个孩子, 生活压力特别大, 以至于对岑溪关心不足、控制欲却很强,母女二人之间一见面就干仗,说是仇人也差不多。
近几年岑溪赚了钱之后, 母亲对她的态度好了点, 但基本上交流就是要钱,拿着从女儿这里要来的钱去养小鲜肉,寻找她的“第n春”。
因为不给钱就闹,但要的又不算特别多, 岑溪权当花钱买清净, 导致母女二人这些年的聊天记录都只剩下冷冰冰的转账,一股子塑料母女情的味道。
岑溪和母亲这边的亲戚关系也很是一般,毕竟岑溪的母亲年轻时借了姐妹太多的钱没还。再加上岑溪的几个姨母和表姐生活的地点不在这个城市,以至于岑溪只和表姐陈晓雯还有一些往来。
但二人的关系其实也很差,互相看不上。
不过嘛……
姜央道:“虽然岑溪和母亲以及表姐陈晓雯的关系都一般, 但都是比较近的亲戚,穿着睡衣出来见他们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都是亲戚,而且还都是女的, 随意一点也没什么。”
陶飞飞补充道:“其实何焉分这个男友也可以。”
何焉分:“???不是大姐,我招你惹你了?”
陶飞飞一本正经:“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你’可是岑溪的男朋友,虽然实际上岑溪可能只是享受和‘你’在一起时一起谩骂讨厌的人的扭曲快感,并不是真的看上‘你’了,但是和‘你’见面穿睡衣,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陶飞飞还指着岑溪的验尸报告上的一条说:“你看,阴/道瓣陈旧性破裂,岑溪是有过性生活的,没准和‘你’也有过。都坦诚相见了,穿着睡衣别扭什么。”
何焉分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陶飞飞很给面子地冷笑一声。
不过这时何焉分却正经了脸色,说道:“这么看来,其实‘我’和陈晓雯都很有嫌疑。反而是你们,”
何焉分指着陶飞飞:“‘你’,一个应该都没和岑溪线下见过面的营销号,”
他指向姜央:“一个从未见过面、应该只是用来博同情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