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斟酌着用词，语气非常小心翼翼。

“就像小祖宗你，不也是一个小学渣。”

大家都有点好奇：“跟死了媳妇儿一个样，不会是张随考得太差了吧？”

“小祖宗，你是不知道我们班的实力啊？成绩稍微好点的能来我们班吗？”

那张随得考成啥样，才能让刘老头露出这种表情啊？

“我今天看张随做试卷的时候，那叫一个认真，那叫一个奋笔疾书，还以为她是一个学霸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不要误会，老师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询问一下。”

害怕张随会多想，刘永还故意宽慰他。

天天作业也不做，还抄别人的。

做题的时候，还摇骰子。

刘永拿着张随的卷子，去班上找他。

他们之前转过来摸底考试的时候，考成那个狗样，刘永都还笑呵呵的安慰他们，让他们别放弃，别气馁。

霍倾栀笑着晃晃手：“对，我就是一个小学渣。”

刘永把张随带到走廊上，拿出他的卷子递给他，神色极为凝重，“张随，我问你，这张试卷是你自己独立完成的吗？”

……

“没有。”

难度不高！

非常简单！

你是怎么能说出这么轻松的话的！

要知道这套卷子，就连一班的那些尖子生都感觉极为有难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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