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然不够,等我再发展一段时间,会更多地报答她。
但是我不确定这些报答,是不是会让她产生误解。
因为我这段时间忙着领导总店长开分店,争取早日上市,真的没注意她的情绪。
或许,我该多关注下她。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下班后,提着蛋糕往她家里去。
在门口,我听到了重击声,接着是男人的叫骂和女人的怒吼。
我撞门进去,看见一个男人,正抡起一把椅子,往女人头上砸去。
我踹飞了那把椅子,将一身狼狈的女人挡在身后。
眼前施暴的男人,是女人的父亲。
那个将债务留给女儿、气死妻子,然后逃走的男人。
现在,他听闻女儿从泥潭里挣扎出来,要把女儿再次拖进泥潭里。
我赶走了他。
女人在我怀里哭着,像一只柔弱的小动物。
但很快,她重新变得精神起来,故作欢愉地感谢我为她来过生日。
蛋糕已经撞得乱七八糟,但她依旧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将蜡烛插在蛋糕上,认真地许愿。
烛火将她眉眼映衬得柔软。
她睁眼,鼓足了气吹灭了所有蜡烛,眼中倒映着细碎的烛火。
她吃了一大口蛋糕,眼尾微红,笑着说,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为此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她将菜往外端,冲我眨眼睛,左边面颊的酒窝一闪一闪。
她说幸好她没把菜端进客厅。
我以为她邀请了很多人,没想到,只邀请了我一个。
她打开了一瓶酒,为我倒满。
她说着,喝着,不知不觉得就有些醉了。
酒气蒸得我有些热,但脑子还算清醒。
我解开一颗纽扣,微微松了松领口。
她却定定的看着我,突然不做声了。
半晌,她眼尾突然落下一滴泪。
她一边笑着,一边说,“我好喜欢你啊。”
她抱住了我。
女人的身体柔软,带着馨香。
她抱着我,一遍遍地哭着表白。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能不能喜欢我啊!”
“除了你,再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她哭着,泪眼朦胧,可怜得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动物,耳朵都垂下来。
她醉得狠了,面颊蒸腾着一片绯红,吐息间都带着酒香。
我好似也醉了,头脑开始昏沉。
她趴在我怀里,微微扬起下颌,粉唇微嘟,酒液将她的唇瓣浸染得发亮,看着我,期待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她,夺门而出。
不对劲。
这个女人不对劲。
我独自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脚步虚浮。
我回忆起自有记忆后的一幕幕。
越发觉得违和。
太奇怪了,这个女人。
不管是接受一个陌生男人住进自己的家。
还是没有任何获取外界信息途径的房间。
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最重要的是,我发现,所有人左手手腕上有一个像手表似的东西。